折腾了一晚上的少爷终于清醒了,攥着自己领口一副失去贞洁的样子,右脸睡出了红印,嘴角还溢着一点可疑的水渍。
夏以酲往后退了退,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我为什么会和你睡一起?!”
“……”
得,还倒打一耙。
习隽野揉了把脸,困意浓倦,脸色臭到极点,“你为什么会和我睡一起,这得问你啊。”
他忙死忙活累一晚上,连身体都牺牲出去了被当玩偶抱了一晚上,这娘娘腔不记得了?!
“关我什么事!”夏以酲瞪圆的眼,“我昨晚好好睡在沙发上的!”
习隽野困得很,这会儿又被反咬,火苗噌噌往上冒,“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来沙发上缠着你睡了?!昨晚那么热,我吃饱了撑的来这跟你耗?夏以酲,这人有没有良心的!”
“我怎么没有良心了!”夏以酲满血复活,完全没有昨晚的脆弱无助,那架势能徒手捏死两只小鸡崽,“你一个直男跑来跟我睡觉,你还有理了!”
“又他妈不是没睡过,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习隽野气的骂脏话。
“你……你……”提到这个夏以酲的气势就矮了一截。
他们有没有过夏以酲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是不能真说出来吧。
这段时间夏以酲也摸清了习隽野的脾气,只要不涉及同性恋的问题还是能相处的,而且他们因为上床、检查报告这件事闹过,这混蛋还买花道歉。
如果这时候解释没有、说只是一场恶作剧,那这直男指不定怎么闹呢!
夏以酲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昨晚的事你真不记得了?”习隽野死瞪着他,就像是被使用过、又被不认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