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人疼。
习隽野反应过来在想什么赶紧止住,心里暗骂一句,板着脸离开。
幽漓酒吧开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上,那里的酒吧不少,能在短短时间内杀出重围,大家都猜测老板的背景肯定不小,酒吧内部装潢的华丽又精致,酒水价格从普通到昂贵不等,针对的客人不止达官显贵,还想把普通客人收入囊中,足以见野心重,迅速地代替了原来瑰丽酒吧的位置。
习隽野从夏家过去只要十五分钟,正好在门口遇见齐若哲等人,七八个男生、五六个女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
大学生不曾进入社会,身上有一种未经世事的纯真感,鲜活的朝气只有在校园里才会有,所以当这群人踏入酒吧时,好些男女齐齐看过来。
他们的人数多,目标庞大,关键个个都是俊男美女,仅仅是站在一起就足够吸睛,服务员给他们拼了两张桌子坐在一起,酒水上桌,欢乐,激昂的气氛瞬间和酒吧融为一体。
之前习隽野一直在酒吧打工,对这种场合不陌生,但作为客人的身份,开始第一次来。
“老习,”今日的主角于桦茅端着酒和习隽野碰杯,“你真的好难叫出来啊,整天沉浸学业,同学之间的感情也需要联络一下嘛。”
习隽野笑了一下,拿起小杯子一饮而尽,“行啊,你今晚不醉不归,你可别给我喝瘫了。”
年轻人都不能激,又是在这个气氛下,酒精刺激着大脑,动感的音乐刺激着肾上腺素的分泌,完全没有思考的空间,脑子里就写着一个字:干。
于桦茅的名字叫起来像花猫,大家都直接这么叫他外号,他是寿星,自然免不了灌酒,又被习隽野激了,一直拽着习隽野的胳膊不放,非得做游戏较高低。
习隽野很少和他们出来喝酒,大家都不知道他的酒量,想试试底线,都有点针对的意味。
十多杯果酒下肚,习隽野的头隐隐有些发晕。
齐若哲凑到他耳边问:“你还行吗?不能喝了就直说。”
“还好,没事。”习隽野又输了一局游戏,再一杯酒下肚,果味儿的酒喝起来爽口,可是后劲儿大。
习隽野不在乎,今天就是来想喝醉的,想按照齐若哲的说法,想看看发泄激情后会不会有所好转。
———他是觉得自己病了,病得不轻,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