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混合夏以酲身上的香水味靠过来,软软的小舌在习隽野的嘴唇上生涩又笨拙地弄了弄,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眼尾绯红,像极了清晨沾染露珠的花瓣。
———水润,通透又漂亮。
习隽野紧绷的线彻底断了,最后一点清明都不复存在,管不了性别和其他,这几天苦苦压抑的火气空前高涨,以十倍百倍的分量反扑。
他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夏以酲的嘴,尽管生涩,却无师自通地含着咬,蹂躏着比果冻还软的唇瓣。
两道热烈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四片唇瓣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贴着。
习隽野的手禁锢着夏以酲的后颈,以绝对强制的力量将人固定住,趁着对方吃痛张嘴的瞬间,伸出舌尖探进对方口腔肆意又疯狂的扫荡,席卷着香甜的味道。
好甜,真的又软又嫩。
习隽野不明白,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夏以酲的身体能白嫩成这样,舌头也是小小的一条,像小蛇一样缠着,连呼吸都是香的。
他越吻越失控,手劲儿失控,夏以酲细嫩的腰上留下指痕。
夏以酲没法反抗,嘴唇和舌头都很痛,可是却痛得很爽,纠缠的水声在耳边不断地响着。
“嗯……嗯……”夏以酲发出隐忍又婉转的鼻音,睫毛抖成欲飞的蝴蝶,攀着习隽野的手越拉越用力,虚弱地在他的脖子上挠出浅浅的红痕。
正当吻得忘情,想要继续之际,厕所大门猛地被打开,然后是于桦茅醉醺醺又嚷嚷的声音,“习隽野!你丫在哪儿呢?上个洗手间不见人了?!”
习隽野陡然睁开眼,像是被泼冷水一般地抬起头,和夏以酲的嘴唇分开时还牵出银丝落在嘴边。
刚刚的事情混乱又急切,他本想急着带夏以酲去医院,没有想到关门。
习隽野抬头看向隔间门的瞬间,门口出现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然后他对上了楚寒的眼睛,以及从他身后冒出的齐若哲震惊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