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毕竟你是报案人,”年长警察说,“只是这个情况要记录,需要被害人出面作证才可以消除记录。”
“他如果不愿意来,那我的档案上就会有一直有‘疑似猥亵’了?”习隽野不服,“一定要作证?他也可以。”
习隽野指向坐在一旁等候入狱的亵男,“他一直在旁边听了全程,可以证明我舍友确实说了那句话。”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猥亵男的脸上。
猥亵男是真不想给习隽野作证的,可是在警察面前不能说谎,只能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那人确实说过‘帮我一下’的话。”
齐若哲替习隽野松了口气。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警察客观道,“有可能是药物问题导致被害人神志不清, 所以等被害人清醒了还是需要来警局做笔录。”
齐若哲问:“如果他不承认怎么办?”
警察:“那就只能按照猥亵酌情处理了,这个我们自有分寸。”
“警察叔叔,我们还是大学生啊,这件事怎么能怪我朋友呢?”齐若哲焦急, “他是救人的啊!”
“我们不否认他救人,”警察说,“所以需要被害人说明情况。”
这……这能说明吗!
齐若哲比习隽野还急, 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差,万一公报私仇,这件事在习隽野的档案上记上一笔,会直接影响后面履历的啊
习隽野倒是挺淡定的,只是脸色一直不好,点了个头就没再说话。
警察把笔录打印出来让他们核实是否无误,再签名摁手印。
从警察局里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夜深人静,暖黄的灯光一路延伸到马路尽头,空旷寂寥的道路没人影, 偶尔一两辆车开过,消失在远处的斑斓中。
盛夏的凌晨依旧闷热,从警察局的值班室走出来就是一阵扑面而来的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