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火也被点燃,直窜脑门儿,单手禁锢着夏以酲的双手,摁在他的头顶,一手狠狠地掐着夏以酲的脸颊,逼近冷声问,“是,我恶心,那你又能好到哪儿去? 不是讨厌我吗?对着直男硬,你又是什么好鸟?在厕所里哭得一脸狼狈要我帮忙的是谁?”
“你王八蛋!我是被下药了!你以为我想?”夏以酲唇舌反击,口不择言,“不管是谁在那里我都会求助,又不是非得要你!你一个直男上赶着凑干什么?!”
习隽野的胸腔里滚了一团火,看着夏以酲红艳的小嘴叭叭的,那些字句成了热油,泼上去更加大火势,特别是那句“又不是得非要你”,彻底触及了他的神经。
夏以酲从头到脚都顶着习隽野占有的痕迹,这种情况下说需要别人,毋庸置疑,是对对方的挑衅。
习隽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说愤怒也好、失控也罢, 眼睛渐渐变红,掐着夏以酲的脸,狠狠地堵住了那张小嘴。
他不想再听到夏以酲说需要别人的话,就像不喜欢别人在夏以酲的身上留痕一样。
对于习隽野来说,夏以酲就像是被他碰过的玩具,虽然嘴上说嫌弃,可是身体非常实诚地抱着想玩儿,不管脏了还是坏的, 都是他习隽野留下的,新鲜劲儿没过,看到被别人占有、玩弄,犹如被抢走一样,自然不乐意。
“嗯!唔——!”夏以酲惊坏了,大脑一片空白,湿滑的舌头探进口腔,发狠地啃噬唇瓣,强硬地缠着他的舌尖。
短暂的懵然后,夏以酲更激烈地挣扎,没有留情地咬过去,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口腔。
习隽野身体一僵,吃痛地往后退去,禁锢夏以酲的手松开。腰子—
下一秒,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习隽野的脸上———夏以酲用尽全力的一巴掌,习隽野的头被偏过去,脸颊明显泛红。
第40章 【生病】
空气凝滞,犹如一个注满死水的铁盒包裹着窒息和岑寂。
房间里是二人急促的呼吸声,空调喷出的冷气蔓延,是化不开的僵硬冰冷。
夏以酲的嘴唇上是鲜红色血迹,舌头发麻,愤怒又惊恐地瞪着眼前的人。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掌心里剧烈的痛麻提醒着夏以酲用了多大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