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转身,不知是怕夏以酲反悔还是自己反悔。
“哎……”夏以酲像昨晚那样叫住了他。
习隽野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先一步顿住脚步。
“我……不舒服。”
“看得出来,”习隽野说,“林黛玉似的,下一秒就要晕了。”
夏以酲这会儿懒得跟他计较, 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我想换换床铺,昨晚弄脏了。”
习隽野睨了一眼皱巴巴的床单,想到昨晚这里发生的什么,脸色就不太好看。
夏以酲显然也想到了,那些火热的画面在脑中鲜活无比,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还留着某人凶狠发痛的触感。
“东西在哪儿?”习隽野问。
“啊?什么?”夏以酲回过神,望着高高壮壮的青年。
还真别说,夏以酲这副样子是挺可爱的,头发乱乱的,因为吐过的原因眼睛红红的,神情呆滞,配上漂亮的皮囊, 像个洋娃娃。
“床单,被套。”习隽野有些生气,但具体生什么气他自己也说不准,只能移开视线不去看夏以酲。
夏以酲扶着墙站起来,清了清嗓子,指着衣柜抽屉,“在里面。”
习隽野依照指示拉开一看,好家伙,花里胡哨的床单被套差点没晃晕眼。
“要小兔子那套。”夏以酲说。
习隽野脸色更臭,“你这好几套都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