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个意思。”
“滚吧你。”
习隽野真走了,利落转身,丝毫不拖泥带水。
“……”夏以酲张了张嘴,不知是想叫住他还是继续嘲讽,总之是没开口。
他舔了舔烫破的口腔黏膜,落寞地低头,用勺子搅着粥, 好半天没吃一口。
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生病被人特意投喂是什么时候了。
鼻腔不争气的有些发酸。
“扑通——”一袋子要被扔到他的床上。
夏以酲转头看了看,又看向门口———习隽野去而复返,站在门口, 冷酷又别扭的模样。
“你的药,发烧了就自己吃。”直男不懂温柔,又带着气,粗声说。
夏以酲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继续搅拌碗里的粥,“哦。”
袋子没系紧,治疗口腔溃疡的小药瓶滚出来。
夏以酲眸光微动。
“赶紧吃饭,”说到这,习隽野顿了顿,“也别太赶紧了,一会儿吐了一地又得我打扫。”
“吃完去警局?”夏以酲问。
习隽野依旧冷酷:“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