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隽野呼吸急促,恶狠狠地瞪着他,那样子仿佛是在看祸国殃民的妖精。
“刚刚叔叔让你早点睡,”夏以酲依旧是那副天真的样子,“我也要早点睡,和你一起送叔叔去车站。”
习隽野:“……”
“既然都要早点睡,那我们就互帮互助嘛?”夏以酲说。
习隽野用力地咬着后槽牙,执拗的坚持什么。
夏以酲见他迟迟没动作,撇嘴道:“装什么清高?刚刚又不是我强迫你的,提醒了你我是男人的。”
随着夏以酲手里的动作,习隽野浑身肌肉紧绷,一滴汗顺着额角流下,滴在夏以酲的脖子上。
“做不做呀?”夏以酲手腕发酸,骨子的矜贵显露出来,郁闷又嫌弃,“是你先亲我的,还咬我,嘴巴、脖子都是,这会儿又觉得我是男人?早干嘛去了?习隽野,你就是个伪君子,你……唔!”
习隽野低头堵住夏以酲喋喋不休的嘴,抬手关灯,只剩最微弱的光线。
空调里的冷气噗噗直吹,难以压制肢体摩擦出来的热辣温度。
喘息,闷哼,在黏热的麝香气息中时不时传出几声。
月光倾泻而下,落在窗棂之上,微弱的光线投进屋内,隐隐看到的上交叠的影子。
十分钟后,屋内恢复平静,习隽野压在夏以酲的身上,重重的身体将他细瘦的身躯罩了个严实。
夏以酲是金贵命,被人伺候得舒服,发泄过后飘飘欲仙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舒服地沉浸地沉浸在愉悦中,还是习隽野拿湿纸巾处理残局。
“嗯……我想洗澡。”夏以酲休息半晌恢复清明,爱干净的他难以忍受就这样黏糊糊的入睡。
“少折腾,”习隽野躺下,语气有几分慵懒和餍足,“你洗一个小时,明早还起不起了?”
夏以酲不舒服,“那我睡不着嘛,难受,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