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得轻一点啊!”夏以酲被习隽野的眼神吓到, 明明热得流汗,却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冷战,“你不能反悔,你……啊——”
他当即一声惊叫,眼底难掩惊恐,很快被欺负得神志全无。
夏以酲被扔在滔天海浪之中,浪花把他推到巅峰又狠狠摔下,眼前炸开白光,美妙的烟花炸裂开来,他被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像一道儿密不透风的墙壁,眼前帅气深刻面容渐渐模糊,剧烈的喘息和沙哑的低吟时近时远。
习隽野下午回来接他的时候买了草莓蛋糕, 夏以酲扑腾的时候打翻了桌上的小盒子, 混合着草莓果酱的奶油溢出来,粉白相间,黏稠濡湿,浓郁的酱汁缓慢地往外流,房间的水声暧昧又响亮。
习隽野带着被玩弄的火气和初次欢好的激动把夏以酲搞得没有一处好地儿,在床上睡了一天,直到晚上习隽野补课回来还没有醒。
早餐原封不动地放在床头,杯子里的水也没有喝一口。
习隽野有些不安, 摸了摸夏以酲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又去看他后面。
昨晚他帮夏以酲上了药也洗过澡,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可是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掐痕又在控诉“施暴者”的猖狂和过分。
习隽野仔细察看了一下,夏以酲的身体没有异常,睡觉的样子也很平稳,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累着了。
想通这点后,习隽野不怎么担心,把买回来的蛋糕放在桌上,昨天夏以酲没吃到,今天得补上。
他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然后掀开被子坐在夏以酲旁边,在电脑上做小组作业。
房间的灯光柔和,偶尔几声键盘打字的声音,不至于太过安静。
习隽野戴着防蓝光眼镜,神色专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瞳孔涣散地看他。
蓦地,习隽野的脸颊挨了一巴掌,声音响亮,但力气软绵绵的没多痛。
“醒了?”习隽野转眸看向夏以酲,眼底温和,摸着他的额头,“睡了一天,东西没吃,水也没喝。”
“这……怪谁?”夏以酲得嗓子哑透了,想骂人也骂不出来,艰难地咽了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