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酲看向那堆绿植,嗯了一声,“现在忙起来了,没有以前那多闲工夫惊喜打理,养的都是一些好养活的。”
说到这,他的顿了顿,声音轻了一些,“我的那些花,你一直养着?”
习隽野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平淡地回答:“嗯,扔了可惜,就学着养了。”
“都活了吗?”夏以酲问。
“死了一些。”习隽野如实说。
夏以酲没再追问,转身回房拿了一件儿衣服和一条毛巾出来,“把衣服换下来,湿衣服容易感冒。”
习隽野神色一僵,没有接手。
“放心,是长袖。”夏以酲把衣服和毛巾扔他怀里,撇嘴道,“你要不想说就算了,谁要看你丑陋的疤。”
“……”习隽野拿着东西进了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时夏以酲在厨房里煮东西,正熟练地打鸡蛋。
他低着头,雪白的后颈暴露在习隽野眼前,黑色的纹身线条从颈间往下延伸,看不出具体图案, 估计面积不小。
夏以酲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过来,简单的纯色衬衫被男人穿得很帅,不由得勾起嘴角,玩笑道:“习设计师出场费多少?以后邀请你来我直播间当模特儿。”
习隽野没接茬,盯着他颈后的黑色线条,“你纹身了?”
最怕疼的人竟然去纹身,还有耳廓上满满当当的耳环,重逢时习隽野就看到了。
耳骨上的耳洞最不容易愈合也最疼,难以想象夏以酲竟然会搞这些。
夏以酲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想弄就弄了。”
“为什么?”习隽野问,“不怕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