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习隽野吻他, “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 你最好看。”
夏以酲笑了笑,安心地窝在习隽野的怀里,说着这些年创业的趣事、吃过得苦、踩过的雷。
白天睡了一整天,此时他们毫无睡意,面对面相拥,在夜色下喝酒,接吻,缠绵。
二人的浴袍掉在地上,夏以酲的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最后掉在地毯上。
剩下的红酒习隽野把它们用在了夏以酲的身上,冰冷又殷红的液体布满胸膛,夏以酲的皮肤白的发光,躺在落地窗旁像一个坠落凡尘的精灵。
液体被习隽野一一吞下,嘴角残留着红白的东西让夏以酲面红耳赤,臊得抬不起头,只能把人拉下来接吻。
习隽野把人欺负得更狠,夏以酲又开始掉眼泪, “不许咬……痛……”
习隽野当然不会听,以前就是这样,平时对夏以酲百依百顺, 可一旦上了床对夏以酲所有的要求都充耳不闻,甚至还会扭曲他的意思。
他们彻底未眠,夏以酲昏昏醒醒,脸上全是泪痕,眼睛肿得快睁不开。
身体疲惫不堪,可精神上又在反复登至巅峰。
直到煦日的初阳冲破厚厚的云层散发出第一抹金色光,夏以酲感受到炽热的光芒,费劲地睁开眼。
云霭渐退,朝阳破云而出,盛烈的光线足以让黑暗消退,抚平一切伤口和遗憾。
他嘴角勾了勾,艰难的开口:“习隽野。”
“我在。”土垚土
“天亮了, ”夏以酲抬起酸软的胳膊,抱着男人的身体, 叫了一晚上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可还是能听出其中的温柔和眷恋,“我没有消失哦……”
习隽野微怔,空旷了五年的心脏被夏以酲填得满满当当,陌生的饱胀感令他难以适应,堪堪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