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隽野凑近去听,发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口一个习隽野,咬字不清,明显是在说梦话,喊得委屈难过。
“我在呢。”习隽野哄小孩儿似的拍着他的背,“别怕,我在。”
直到夏以酲睡安稳之后习隽野才起身洗漱,然后去厨房里做早餐。
昨晚收拾到一半儿的行李箱瘫在地上,客厅里乱糟糟的,却透着平淡的温馨。
清晨柔和的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堆放在窗边的花卉长得蓬勃漂亮,层层花瓣卷曲着,有规律地朝外盛开,散发着阵阵清香。
习隽野走过去给它们浇水———他养过花,养死了不少才摸清什么花是什么脾性,此刻只挑一些熟知的花浇水,省的到时候浇坏了夏以酲跟他闹。
想到夏以酲到最后生气骂人的模样,习隽野就笑了笑。
有了夏以酲之后习隽野每晚的睡眠都很充足,没有再出现过失眠的情况,心情舒畅后心理和精神状态都很稳定,久违的轻松感让他心旷神怡。
他先把药吃了才去做早餐,把面包切成三角形,将煎蛋、火腿、生菜放进去带上沙拉酱,做成简单的三明治,又把昨天买的牛奶倒进杯子里热一热。
做好这些后,习隽野看了一眼时间,回卧室坐在床边亲夏以酲。
———像五年前一样,临走前把人亲醒,被夏以酲勾着脖子好一阵黏糊才能出门。
“我要去上班了。”习隽野亲着夏以酲的嘴唇和脸颊,“早餐我放在桌上的,做了三明治,醒了之后去热一热牛奶。”
“嗯……”夏以酲困倦睁眼,眼皮肿得根本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知道了……好困,几点了?”
“八点一刻,”习隽野把夏以酲的刘海撩上去亲他的额头,“你今天不是要见客户?”
“我让珞珞改时间,”夏以酲闭着眼去摸索手机,“我这样子肯定丑死了……我才不要去丢人。”
习隽野失笑,“嗯,确实眼睛有点肿,像核桃。”
“……习隽野。”夏以酲瞌睡都快气没了,“你怎么还这么直男啊,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