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效下,此时此刻的黛争已经变得无比听话,乖乖地打开外衫,小衣,最后上身只剩勒紧的长布。
她的内里也如同外貌一样瘦削,还有些孱弱,这是幼时忍饥挨饿留下的。
她没有任何跟男子能够相提并论的身材,却匀称玲珑,随着她的动作展露出纤长紧致的手臂,纤纤细腰随着她的呼吸微颤,似乎是在欲语还休。
黛争的全身透出淡粉色的光泽。
“这是什么?”
傅兰萧自己都未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味,自己也像沾了药一般,虽然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却还在低哄着她:“胸闷是因为这个?”
“那脱成这样也不解闷,不是吗?”他戳了戳她的心口,“你为何就这么能拖磨,还是不是男人了?”
黛争就像被他压榨的面团,他逼她,她就吓得发软。
她又将保守秘密的事情说了一遍,动作速度尤为慢,可这回傅兰萧却没给她继续温吞的时间,反而在稍有松动时就将它们全数拉下去。
她忍不住出声,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傅兰萧薄唇紧抿,紧接着,他轻蔑了笑出了声,这笑声越来越大,又用手指戳着黛争的额头,直到把她的额头戳的发白,笑声也渐停下来。
他毫不怜惜地看着她。
黛争全身汗涔涔的,像晨露下的红果。
“你打算怎么解释?”
“……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黛争整个人晕乎乎的,伸手去拉傅兰萧的寝衣,尤其她知道傅兰萧的体温同常人比要低一些,就算这般也想向他的方向靠拢。
傅兰萧多月以来的困惑被解开了,除了惊讶,还有些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