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去了哪里,现在过得好吗?有没有想她?
但她开口便是:“他是什么时候有的名字?”
慧娘眼角上的细纹微动,转眸看向那个小郎君,将他抱在怀中,脸上是她怀念着的母亲的莞尔,“大约是满月时,家中的大爷取的名字。”
母子相依的模样,好似将黛争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的灵魂,像是一抹孤烟,从马车上溜走,独自飘零在世间。
“你呢,你现在要去什么地方,怎么成了这副德行。”
她完全没有提上次见面,她骂她醉汉,还扇了她一巴掌。
她还未能完全消耗慧娘的话,像个闷葫芦一般,不愿意多说,“要去柳州,遇到了山贼,要是前方有农家,我即刻下车,不能辱了娘子的清白。”
“我们正巧也要路过柳州,就当是顺路,送你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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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无望着满地的尸体,备感不妙。
除了傅兰萧上次出事,他从未如此心慌过。
幸好搜寻了一圈,并未发现黛争。
他心中舒了一口气,连忙将情况报给傅兰萧。
傅兰萧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身上是未换下来的深色礼服,坐在马车里,眼中泛着剑刃般冰冷的光。
“还有一人活着,只是他褪了亵裤,地上落有精华……”
傅兰萧蓦然一笑,如沐春风般,只是嘴上残忍无比:“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