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月盈星淡,黛争将即将燃尽的火把熄灭,把自家马儿的绳子解开,跟他说:“我们回去吧。”
她刚要抬腿上马,忽的被傅兰萧拦腰搂住,将她抱上另一匹马,还未等她反应,自己也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挥动缰绳。
“我现在会骑马了。”
黛争能感受到从他胸前传来的起伏,和自头顶传来的热气,她猜到,他现在在低头看她。
她受不了这样的视线,微微抬头去看他,倏地被他吻住。
他这次的吻温柔,却依旧带着不可质疑的侵蚀性,在她透不过气时舌头趁虚而入,在里面攻城略地。
他亲她的时候,手也不老实。
他总爱这样,抚摸着她的心口,逼的她一起动情。
黛争想,明明他们只彼此亲吻过,为什么傅兰萧总能让她当缴械投降的那一个。
她的学习能力也不差吧。
最终她与他轿了一会劲,还是呜咽地挣开,后仰着与他贴的更近。
她身体软到一塌糊涂,可嘴还是硬的。
“我那匹马没人骑了,怎么办?”
亲吻过后,只有傅兰萧跟没事人一般,神色如常,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冷漠,他伸手冲着那匹马吹哨子,竟然跟欺负她的那几个人吹的是同一个音调。
她的那匹马听到哨子声,就顺从地跟在身后。
黛争不懂,“这是什么调子,为什么你们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