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根本伤不到他,花簪很快就被扔在地上,人也被他反剪着手推进了屋。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雪嫆早已消失不见。
傅兰萧环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这动作将他们二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或者说,让他的下巴可以置在她的肩窝处,呼吸间喷洒的热气,正好可以透过衣裳间的缝隙,延绵到肌肤上。
“这是第几次了,嗯?”
从她足不出户开始,他就会被她能找到的所有利器攻击。
无论是同塌而眠,还是像方才那般卖乖偷袭,他这段时间变着花样见识了不少。
但傅兰萧没有阻止,没有命令雪嫆将她房间里所见的尖锐物都收缴起来。
像是棋逢对手,又像是毫不在乎这番蓄意报复。不仅如此,傅兰萧对她接下来的小伎俩还颇有期待。
因为他运筹帷幄,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他根本不会怕她。
“今日就别闹了,”他捏着她的双颊,手上的扳指硌着她不舒服,“我寻了人陪你说话。”
“还不舒服?”他手摸着她的唇,“不如你咬我两口?”
“呸,谁要咬你!”
真是个疯子!
说话间,她嘴就被他的手指撬开,骨节卡到刚刚好的位置,可以让他的拇指肚碰碰她的两颗小尖牙。
“只限今日。”他的眸色暗淡,似乎是在忍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