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七月流火。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李洵开始上折子,向朝廷禀报肃城郡守纵容妾弟私放印子钱,残害百姓的事。
而此时的北戎草原,也正是青草葱郁,牛马羊群膘肥体壮的时候。
北戎王庭乌苏乌台城附近,也是一番厉兵秣马的景象。
整整八千的精锐骑兵身穿铁甲,骑着壮硕的骏马,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刀,口中大喝一声,动作整齐划一,孔武有力。
而高台上,狮子旌旗飘扬,汗王仪仗华丽地铺陈开来。
一个五十多岁微胖却壮硕的络腮胡男子,坐在镶着宝石与彩色孔雀羽毛的宝座上,鹰隼般的眸子威严地看向操练中的骑兵。
此人正是北戎汗阿古达木。
其下,是北戎汗最器重的儿子哈丹□□台吉。
望着下方威武雄壮,装备精良的精锐重骑兵,他由衷赞道:
“父汗这一支雄师,那些中原两脚羊便是来个几十万也挡不住!”
阿古达木眼中闪过自豪之色,但紧接着却严肃地对儿子道:
“这支重骑兵是我们最大的底牌,不可轻易祭出。先期的攻城略地,还得靠你们兄弟与叔伯的兵马。你手头的兵,操练上也绝不能懈怠。”
哈丹□□拍着胸脯道:
“父汗便放心,我可是经常带着手下的那些兵南下去中原人的村子狩猎!草原男儿,自然是刀刀见血才能训得出血性!”
听到这话,阿古达木不赞同地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