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抬了抬手,弹压下众人的议论,严肃地道:
“各位好好想想,这些战获是怎么来的。没有慎郡王的帮助,我们能拿到这些东西吗?甚至你我是否还活着都未可知。我镇北军,难道是这等见利忘义,不知恩图报之辈?”
这话说得众人羞愧不已。
他们可真是被钱财迷了眼睛,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了。
虽说这次作战的确是以镇北军为主力,可若没有慎郡王的震天雷援助,他们怎么可能打赢人数是他们两倍的北戎大军?
北戎蛮子有体型优势,个个高壮,近身搏斗与骑马射箭都是一把好手。而他们的人,因为饮食上完全不及对方,再加上有三分之一左右都是新兵,近身搏斗根本占不到任何优势。
哪怕就是巷战,没有震天雷一开始对北戎蛮子杀伤过半,把他们炸到崩溃,他们也绝无可能那么轻松就剿杀剩余的北戎残军。
更何况,若没有上次慎郡王派夏将军千里来援,他们早就城破身亡了,哪还有今日。
无论是从贡献还是恩义,这些战利品都该上交给慎郡王。
想通了这一点,众人对刘渊的决定再也没有一点不满,都恭顺地道:
“全听大将军安排。”
说完战利品,刘瑾又道:
“大将军,末将还有一事要禀告。”
“此乃从北戎大军的战获里找到的国书,其中条款,实在叫人义愤难平。末将不敢擅专,请大将军处置。”
刘渊接过那一卷国书,看完后,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捏着拳头咬牙切齿,胸膛不断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其余将领面面相觑。
“大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