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些京中的情形,林德康这才道:
“臣听闻先帝被俘回京了,陛下打算怎么处置他?他可有给您写禅位诏书?”
“他自然是不肯写的。”李洵如实道。
“啊,那怎么办,要不咱们自己写一个,叫他盖上玉玺便是?”李明婉有些担忧地道。
要继位,没有禅位诏书,以后在史书上说起来总是不好听啊。
李洵轻笑一声,带着帝王的睥睨:
“不需要。我不认为他有资格写禅位诏书。”
两人都不解地看着他,李洵解释道:
“他昏聩无能,投敌卖国,残害了无数忠臣良将与百姓,怎堪继续做一国之君?前几天,朕已经下旨将他废为昏德侯了!”
林德康和李明婉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后,两人才回过神来。
林德康忍不住抚掌大笑:
“哈哈哈哈,废为昏德侯!亏您想得出来!”
这对嘉佑帝那样的人来说,真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了。
就连李明婉也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