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簪子并不是很好看,但是许清墨总觉得她似乎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好在玉质不错,就想着买下来,骑马射箭绾男冠的时候,总是可以佩戴的。
就在掌柜忙着包簪子的时候,许清墨看到了另外一块玉珏,上好的和田玉,细纹都极少,算的上是极品,玉珏上顺着纹理刻着淡淡的竹子,很温润。
许清墨踮起脚才将玉拿下来,看看玉,再看看身后坐着的那位汉子,她的这个大哥,生的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淋,也没有半点晒黑的意思,依旧白里透着红,瞧着风花雪月的,与眼下的这块玉珏倒是挺相配。
掌柜的包好簪子,转过头来,就看到许清墨拿着那块玉珏,正要夸赞,不想冲过来一个人,伸手就要抢她手上的那块玉,她都没看清楚来人是谁,一个瞬退横踢,躲开了那只手的同时,顺便还踹飞了那个来抢东西的人。
随着一声尖叫,铺子里瞬间乱成一团,木质的地板踩得吱吱呀呀,也不知道谁的人来来回回的跑,直到一声尖叫响起来:“许清墨,你竟然敢踢我!”
一直到这个时候,许清墨才看清方才那个伸手来抢东西的混账正是翰林院院士付正康的孙女——付媛儿。
许清墨并没有去看付媛儿,而是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女子,付昭昭。
付昭昭是付媛儿的嫡姐,付媛儿一个庶出怎么敢到自己的手里抢东西,自然是得了旁人的依仗,借着旁人的势到这里来狐假虎威了。
许清墨记得前世,付昭昭对太子是一片真心,为着太子,不少给自己下绊子,后来许家出事,她的那个祖父,也是明里暗里的“帮”了不少的忙。
许清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将手里的玉珏放到花楹手里,再回头,目光就变得尤其冷冽,她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付媛儿:“我的东西也要抢?难不成付正康的手已经伸到我们宁远侯府里来了不成!”
直呼长辈姓名算是许清墨失礼,付昭昭正想开口责问,却被许清墨一个眼神吓唬住,好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最后还是许清墨冷声说道:“付昭昭,你一个女儿家,别总是惦记着别人的东西,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自己来抢,让你的狗来蹦跶算什么东西!”
许延泉远远的看着,也不出声,他向来如此,并不插手女儿家的纷争,更别说这个付昭昭,从小到对大,对她妹妹都没什么好颜色,那个混账付正康也是,年纪一大把了,前几天还纳了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娃娃做妾,一家子不害臊的狗东西。
只不过许延泉不管,可并不代表付昭昭那几个没出息的哥哥就不管了,许延泉抬眼间就看到付昭昭嫡亲的哥哥付罗林正要上前,他稍稍伸出一只脚,付罗林就在眼前摔了个狗吃屎。
付罗林正要骂人,一抬头,却发现绊倒自己的正是许延泉,他们曾经是同窗,他在许延泉手上,吃了不少的亏:“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延泉冷笑一声:“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是这么欺负我妹妹的!”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