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泉看着自己父亲远去的身影,越发奇怪:“不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许清墨有些无奈地看着许延泉,解释道:“洛阳的百姓过了三个多月水深火热的日子,饿极了眼的人,自然是敌我不分的,没有赈灾量,他们必然会冒死抢军粮,父亲良善,肯定不会戕害流民,那这战,必败!”
许延泉恍然大悟,随后猛地一拍许清墨的肩膀:“墨墨但凡是个男儿,必然是名将!”
许清墨差点被拍得吐血,硬是忍住了:“大哥,你们该出发了!”
许延泉点了点头,随后翻身上马:“出发!”
许大娘子和许清墨目送许延泉离开,宁远侯则是到了傍晚才出发,他前脚出发,后脚户部便准备好赈灾粮,颜家护粮远赴洛阳。
回府的路上,许大娘子满脸好奇地看着许清墨:“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就,忽然想到了啊!”许清墨低垂着眼,“大约是平日里看的书多了!”
许大娘子一想起许清墨厢房里那些兵书、政论,就觉得一阵阵的头疼,她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会喜欢这些书。
许清墨见许大娘子没有再问,便也没再多说。
其实,读再多的书,也算不到世事无常。
回到府上,下车的时候,许清墨就发现,隔壁院子的大门紧闭,许孝真的时候,许家的门很少这样大门紧闭。
如今许孝真随军而去,这母女两,只怕是又要没完没了的闹腾了。
一想起这个,许清墨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却不想正巧被许大娘子瞧见:“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成天皱着眉头?”
许清墨赶紧松开眉头,笑了笑:“只不过是太阳晃了眼睛!”
许大娘子这才没有继续说什么:“开春了,太阳都晃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