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通敌,我朝的将领怎么可能会战败!”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当初颜朱诺污蔑宁远侯府的话,一字一句,深刻骨髓。
那个时候,许清墨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明明怒火朝天,可面对他泼天的污蔑,却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吞。
许清墨常想,若是那个时候,许家大败,而许家父子都还在,那在那个时候,宁远侯就会被冠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那她,甚至都没有办法送父亲出殡。
虽然最后,因为许清墨阵前失踪,被太子囚禁,最后宁远侯府还是被判通敌,但是起码,父亲和兄长,还是入了许家陵园。
前世的时候,许清墨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在他家住了有一年多的颜朱诺,要这般陷害他们,如今细细去想,很显然,那个时候的颜朱诺,就已经在为太子办事!
良久以后,许清墨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想要摇掉脑海里的那些画面。
曲莲察觉到许清墨的不对劲,便上前问道:“姑娘,怎么了?”
许清墨的脸色有些苍白:“没什么,大约是方才吹了冷风,如今有些不舒服!”
曲莲皱眉:“我去请郎中!”
没等许清墨说话,曲莲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正巧和端着果盘花楹回来的花楹撞上:“你这是去哪里?”
“姑娘说有些不舒服,我去请郎中!”曲莲一边喊一边往外走。
花楹也赶紧进屋:“姑娘,你哪里不舒服……”
许清墨看着花楹,满脸的无奈:“我只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还没到请郎中的时候,曲莲这丫头,怎么还是咋咋呼呼的!”
花楹马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赶紧放下果盘:“也不碍事,请个郎中回来看看也好的!”
大约半个时辰,曲莲回来了,只是身后跟着的,除了郎中,还有正巧上门来见礼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