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灵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却没有半点办法。
许清墨前脚刚走出院子,后脚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砸碎东西的声音。
花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后问道:“姑娘向来是不在意身份的,为何要这般同二姑娘说呢?”
“我是不在意,可是她在意啊!”许清墨回头看了一眼花楹,“人,只有在极致愤怒的时候,才会丧失理智,而丧失理智往往会让人自取灭亡!”
花楹抬眼正巧对上了许清墨的目光,她的目光冷得好像从深渊而来,没有半点温度,花楹看得都有些愣了:“姑娘……”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许清墨淡淡地说了一句,抬步离开。
花楹愣住了,还是曲莲提醒,她才赶紧跟上。
许清墨一回到宁远侯府,就径直去了许大娘子那里,她站在许大娘子面前,将管家钥匙放在她的面前:“母亲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将这钥匙还给母亲了!”
许大娘子盯着眼前的钥匙许久,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不再管些日子吗?”
“母亲休养了这么多日,也好的差不多了!”许清墨一想起那成堆的账目,虽然面上不改,但是额角还是抽搐了一下。
“罢了,往后你嫁人,大半辈子都在管家!”许大娘子叹了一口气,将钥匙拉到面前,“不为难你!”
许清墨笑了笑,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折子,递给许大娘子:“母亲,方才何大哥来过了,这是温大娘子的口供,签了字,画了押的!这毕竟是咱们大宅院子里的家事,便没让方大哥从衙门的明面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