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娘子愣了愣,这才回过神来:“哎呀,都怪你,你刚才从宫里头回来的时候和我说就是了啊,非得到现在才说!”
“我的错,我的错!”宁远侯赶紧应下。
许大娘子没办法,只得睡觉,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叨,宁远侯也没有别的法子,也只得哄着。
许清墨也早早地洗漱完了,这会儿正躺着看书,花楹在外头收拾完,一回来就看到他在看书,便开始责怪一旁的曲莲:“这么晚了还看书,对眼睛不好,你也不知道规劝着姑娘。”
曲莲有些委屈:“姑娘哪里会听我的劝?我若是拦着他看书,指不定还要骂我一顿,总归人家才是主子,哪里会听我的呀?”
“主子不听你的,你就不劝了?书上都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主子不听,你也得劝呀!”花楹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许清墨,继续说道。
曲莲轻哼了一声:“反正我不敢,你要是那么能说,你自己去劝就是!”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许清墨颇有几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最后这几页了,我看完就去睡了,可别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在那里演戏了。”
花楹和曲莲对视一眼,随后轻轻笑了起来,花楹调侃道:“我们可不是演戏,姑娘,要是再不收手,我们怕是真的要吵起来了!”
许清墨瞥了一眼花楹,学着他们的口吻:“那你们要吵自归你们吵去呗,我一个做主子的,管你们死活做什么?”
花楹顿了顿,看了一眼曲莲,随后变得唉声叹气:“唉,谁说不是呢,我们做下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主子手里,谁会管我们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