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墨倒是不咸不淡的:“我都说了,他肯定就是不懂咱们这里的规矩,把他们草原男子的那一套带过来了!”
许延泉倒是不怎么开心,脸色也有些沉重:“我看他是嫌自己活得太久,没人给他松松筋骨了!”
谢苏钰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许延泉,知道他是恼火了,挠了挠眉毛,随后说道:“人家,好歹也是来朝拜的,你们要是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还是忍一忍,等到夜里套个麻袋再去,起码别给我父皇惹麻烦!”
许延泉瞥了一眼谢苏钰,没说话。
许清墨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许大娘子担心耶鲁格胜还在这里守着,专门在大门口等着,直到拉着许清墨进了院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坐下来,许大娘子就忍不住说道:“好在今日你们出去玩了,不然都不知道得闹成什么样子,要不是我拼了命的拦着,你父亲都能一斧头劈死那什么王子!”
许清墨光是听着,便能想到当时宁远侯得是如何的暴怒:“父亲都多久没拿过那个开山斧了!”
“谁说不是呢!”许大娘子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把斧子我都不知道多久没见你爹拿过了!”
许清墨挑眉:“大约是他真的欠打!”
“自然是他欠打!”宁远侯忽然进来,重重地在许清墨身边坐下,“要不是你母亲拦着,我就直接一斧头剁了他,明天直接带兵打进他的老巢,让他老子陪他一起归西,什么玩意儿,敢来作践我的女儿,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许清墨乖乖地坐着,不敢吭声。
没过多久,许延泉也走了进来:“父亲可是去宫里头闹过了?”
“嗯。”宁远侯淡淡地应了一声,“北疆的使臣说我打伤了他们大王子,让陛下给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