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顿了顿:“高价?哪怕是要瘦不少委屈吧?”
“宁远侯府撑着腰,谁这么想不明白,给她受委屈?”许清墨笑,“这年头,欺软怕硬的人,比比皆是!”
孟和桐不置可否,这本就是为人处世的常态。
“一路上过来的时候,七皇子一直抱怨,说咱们选的地方不吉利,说是我们希望他早死!”孟和桐忽然想到,告了个状。
许清墨微微抬眼:“他早死我们有什么好处?还得给他上礼,烧纸钱不要钱的?”
孟和桐一时之间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你是真不忌讳啊?”
许清墨抬头看了一眼天,然后轻笑了一声:“举头三尺有神明,他无时无刻不盯着我们,从心而行便是,有什么可忌讳的!”
“那你杀人的时候,就不怕他也看在眼里?”孟和桐忽然说道。
许清墨冷笑:“那他既然没阻止我,就说明这个人,该杀!”
孟和桐和许清墨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地回过头,那个瞬间,孟和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凉嗖嗖的,就好像一把染血的刀正正好好的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