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虽然不服,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去请县令。
“你说谁来了?”正在休息的县令猛的坐了起来。
“说是宁远侯府上的亲眷!”衙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县令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来做什么的?”
“像是要见见抢了他们商船的水贼!”衙役回答道,“爷,水贼已经被咱们给放了,现在怎么办?”
“来的可是个老太太?”
“不是,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姑娘家,看那个年纪,像是宁远侯府上的姑娘。”衙役轻声说道。
“姑娘?”县令停住脚步,然后说猛的抬头,“一个小姑娘能知道什么?去,找几个人来关到牢房里去,就跟他说是水贼就是了,快去!”
“是!”
许清墨在外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衙役才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姑娘,我们县令请您进去!”
许清墨看了一眼衙役,然后抬步走了进去。
一路上往前走,衙门的装修布置都跟破旧,地上铺的青砖也碎了不少,乍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样子。
好不容易走到内院,许清墨就看到坐在那里处理公务的县令,许清墨一行人恭敬的低头行礼,而县令也赶紧来扶:“许姑娘多礼了!”
来之前,许清墨就打听过了,县令姓钱,在这个小地方已经待了十来年了,一直没有往上走,听说是因为没有什么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