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面露担忧,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走出门去。
关上门以后,谢苏羡确定人走远了以后,单刀直入地问道:“那什么苏州织造林娘子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朱涵低垂着头:“妾身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你不必在我这里装疯卖傻的!”谢苏羡皱眉,“你父亲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强出头,死咬着宁远侯不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父亲有问题!”
朱涵一声不吭地听着。
“江南水贼一案涉及到官匪勾结一事,提供证据的是宁远侯府的姻亲,查案的是老七和孟和桐,正阳可是老七的亲妹妹,孟和桐和许延泉也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你怎么敢搅和到里面的!”谢苏羡看着朱涵,气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隔壁院的太子妃也是宁远侯府的姻亲!”朱涵忽然开口道,“颜家也是满门忠烈,这些年却被许家死死的压着,太子殿下为什么就不怀疑是太子妃做的手脚!”
谢苏羡看着死鸭子嘴硬的朱涵,冷笑一声:“那你不如来解释一下,你父亲什么时候和宁远侯府结的仇怨?”
朱涵缓缓抬头看向谢苏羡:“什么时候和宁远侯府结的仇怨?这难道不应该问太子殿下吗?”
谢苏羡眉头紧锁:“你什么意思?”
“自从我知道,太子你喜欢许清墨的时候,朱家与宁远侯府就已经是死敌了!”朱涵苦笑一声,“她许清墨是集万千宠爱与一生的许家嫡女,我呢,我也是我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