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来了兴趣:“这是动真格的了?朕当初和宁远侯拼的你死我活的那一次,还是因为先宁远侯夫人差点入宫选秀一事,他们为了许清墨那个丫头打起来,难不成,孟和桐那小子,看上许家的姑娘了?”
宫人抬眼看向皇帝:“不会吧,永昌侯可是花丛里的浪子,若是真的看上了许家的姑娘,宁远侯怕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吧?”
“花丛里的浪子?”皇帝笑了,“那小子最多虽然是花丛里的土拨鼠,跟浪子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宫人有些奇怪:“听陛下这意思,您还是挺看好宁远侯府和永昌侯府结亲的?”
“虽说两家都是武将世家,可先永昌侯早逝,如今的孟和桐不过就是个愣头青,江南的剿匪,本就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继承爵位,才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皇帝靠坐在龙椅上,
“想必,永昌侯必然也是知道陛下的良苦用心。”宫人轻声说道。
皇帝端起手边的茶水:“早些时候,他偷偷跟着宁远侯去剿匪,回来以后,人就有些不一样了,如今又经历过一次剿匪,性子的确沉稳了很多,但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宫人不明所以,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皇帝。
皇帝喝了一口茶,然后笑了笑:“孟和桐还少了些锻炼,上战场的经验也远远不够,说到底,还是少了老一辈人的带领!”
宫人恍然:“所以陛下是觉得,宁远侯府和永昌侯府结亲,这永昌侯就成了宁远侯的女婿,那便是一家人,自然是要亲力亲为的带着!”
皇帝放下手里的茶盏:“只是啊,宁远侯那个老匹夫,可是把那个女儿当成宝贝一样地捧在手心里,除了他自己,谁也打不得,骂不得,孟和桐那个臭小子,想要娶许清墨回家,怕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