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许延泉听到孟和桐说要娶许清墨的时候,他也恨不得拿刀砍死他,可仔细去想想,孟和桐虽然浪荡的一些,但一直到现在,身边也没有一个枕边人。
“父亲,有没有可能,我们看到的孟和桐,只是他想让我们看到的。”许延泉忽然开口道。
宁远侯抬头:“什么意思?”
“一个常年沉迷于酒色的人,又怎么可能,能够提刀和全力以赴的,我打了整整两个时辰呢?”许延泉看着宁远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宁远侯皱起眉头。
许延泉说的没错,要知道,练功这件事情上面,只要耽误了一日,就会大相径庭,许延泉从小到大,从未有一日停止过练功,十六岁冲锋上阵,一直到现在,在京城里面,少有对手。
而孟和桐,这样能够在他全力出招的时候,与他周旋整整两个多时辰,这要是没有点真本事,那可是真的扛不住。
宁远侯没有说话,许延泉也沉默着,直到许大娘子的人来找,宁远侯才起身:“这件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你母亲,还有墨墨!”
许延泉并没有反驳,毕竟他自己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宁远侯离开以后,正阳公主才敢偷偷的到大厅里来,她看着全须全尾的许延泉,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我刚才在外头听着侯爷说要拿开山斧,吓了我,好大一跳,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惹的侯爷不高兴了呢!”
许延泉看着满脸疲惫的正阳公主,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你想什么呢?那可是我父亲,难不成你还以为他的开山斧要剁了我不成?”
正阳公主看着许延泉笑:“我担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