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泉沉默良久,最后会心一笑:“因为足够强。”
宁远侯笑了笑,没有说话,昂首挺胸的,向着皇宫而去。
皇帝还没有休息,宁远侯得到探子来报的同时,皇帝这里,已经收到了来自昭阳公主的信件。
昭阳公主的生母已经跪在外头,哭了许久,皇后来了好几趟,都没人能把人带走,皇帝被哭得头疼欲裂,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宁远侯和许延泉入宫。
在这个时候入宫,皇帝便大概猜到了,应该也是为这件事情而来,就让皇后说什么也要把人给拖走,然后见了宁远侯。
“陛下怎么愁容满面的?”宁远侯看着皇帝这副样子,有些奇怪。
“你不如先说说你们父子两个是为了什么事情来的?”皇帝看了看许延泉和宁远侯,反问道。
“北疆内乱,看陛下这幅样子,大约是已经知道了,而且应该是知道的,比我们更加详细清楚,陛下作何打算?”宁远侯微微挑眉。
皇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瘫坐在龙椅上,手中的笔狠狠地戳在面前的桌子上:“备战!”
宁远侯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粮草呢?”
“朕来想办法!”皇帝丢掉笔,“先派人入北疆,将昭阳带回来,若是北疆知进退,将昭阳给朕平平安安的送回来了,朕也好省点银子!”
宁远侯忍不住嘲笑:“陛下又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