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摆在胸口的平安符,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毕竟不是在京城,孟和桐也是天不亮就起来操练了,他们毕竟之前都有在京城操练过一段时间,但也不显得娇贵,再加上昨天晚上孟和桐带着一队人,抓了这么多北疆士兵回来,倒也的确是让当地的一些士兵对他高看了两眼。
后来又听说他是永昌侯的独子,要知道当年的永昌侯在战场上也是所向披靡的,只可惜一场风寒,就要了他的性命,再后来,便听说他的儿子因为这件事情一蹶不振,成了个纨绔。
可是如今看起来倒也还好,毕竟他已经世袭爵位,若是真的是个纨绔子弟,大可以就抱着这颗铁饭碗吃一辈子,完全没有到这个地方来受苦的必要。
操练完的孟和桐原本是想在军中到处看看的,现在走到一处角落的时候,听到几个小兵在打赌:“要我说呀,这个公子哥过不了几日就得回去,昨天也不过就是运气好!”
“我也这么觉得,他肯定过不了几天,等到真的打仗了,他肯定就跑了!”
“我倒是觉得不像看他那副样子,也是吃得了苦头的,而且功夫还挺厉害!”
……
孟和桐慢慢悠悠地走到他们身后,然后从怀里拿出来一锭银子,放在了说要赌钱的人手里:“我觉得他可不会走,毕竟他可是熬破了脑袋才熬到宁远侯身边,想尽办法和他姑娘定了亲,又怎么可能丢下未来的大舅哥和岳丈,自己一个人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