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让开!”孟和桐怒斥。
花楹虽然有些不甘,却想起许清墨对自己的嘱咐,无奈,只得让开。
“传下去,就说大娘子旧伤复发,昏睡不醒,需要静养!”孟和桐回头看了一眼许清墨,然后对着花楹说道,“给她换一身舒服一些的衣服,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新婚就病了,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宁远侯府的人更是连夜上门,但是除了宁远侯,孟和桐谁也没见。
宫里头的太医也来了一个接一个,大喜之日除了这样的事,不论是谁,都接受不了,可是当太医给许清墨把脉,却都不肯言语,宁远侯逼迫,方才开口:“大娘子的脉象微弱,乃是将死之人的脉搏,已经来不及了!”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来不及了了,你他娘的再说什么屁话!”
“许姑娘的气息已经很弱了,想来应该是伤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多半是什么时候伤到了五脏六腑,今日老大出来了!”
“没有办法了!”
宁远侯气的将太医丢了出去,抓起孟和桐的衣领就要揍他,却被孟大娘子哭着拦下,本是喜事,转眼之间,却变得如此荒唐。
可即便如此,宁远侯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细细的询问了花楹和曲莲,却也是一无所获,就当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花楹忽然想起许清墨交给她的木匣子。
打开木匣子,花楹才发现,原来里面装满了信,有一大半是给家人的,更多的,是给孟和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