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明天接着下注。”杜若宁说。
“明天可能赚不了这么多了。”贺之舟为难道,“小姐您总是输,没什么悬念,庄家都快赔死了,好多赌场都不开盘了。”
“这样吗?”杜若宁想了想说,“那我明天赢一场吧!”
贺之舟:“……”
小姐说得这么轻巧,好像想赢就能赢似的。
就她这两场的表现来看,除非裁判是国公爷,否则是不可能会赢的。
“你不信我?”杜若宁看出他的怀疑,笑着说道,“要不咱俩也赌一把?”
贺之舟:“……”
没比赛之前,他以为小姐肯定是个深藏不露的才女,比赛之后,他才明白,原来小姐是个深藏不露的赌鬼。
第三天比的是射御两科,射科是指射箭,御科在古时是指驾驭马车,如今已经渐渐发展成了驾驭马匹。
为防止弓箭射偏,或者马惊伤人,骑射场设在山脚下,箭靶背对山林,场地没立围栏,方便马惊时人们躲闪,东厂的人在四周把守,不许民众靠近。
相对于其他科目,报名参加射科和御科的女学生相对要少,有的是确实不擅长,有的是家长怕有危险不准她们参赛。
阳春雪一科没报,陆嫣然和杜若宁都报了两科。
只是经过前两场的惨败,大家都已经对杜若宁不抱任何希望,所以女学生这边夺冠的热门就在陆嫣然身上。
二天输掉两千两的沈决苦哈哈地站在江潋身边,求着江潋要终止他们之间的赌约。
江潋当然不干。
这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生财门道,哪能随便终止,他还没赢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