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失控地大叫一声。
“干爹,怎么了?”望春掀开轿帘问,见他脸色发白如同白纸,顿时吓了一跳,忙让轿夫停下,担忧地问,“干爹,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潋静静坐着,目光呆滞,过了一刻,摇头道:“没事,到哪儿了?”
“已经到了宫门外。”望春回道,“让他们直接把轿子抬进去吧,抬到太医署让太医瞧瞧。”
江潋摆手:“不用,我自己走进去。”
望春想要再劝,江潋已经恢复了正常,冷眼催促道:“磨蹭什么,还不压轿!”
“是。”望春缩回头,吩咐轿夫压轿,伸手将他扶下来。
江潋掸了掸蟒袍,昂首阔步向宫里走去。
世上哪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事,他又不是宋悯,才不会相信那样的说法。
倘若真是公主回来,早就告诉他了。
况且那丫头一天死皮赖脸,坑蒙拐骗的,公主才不会那样。
他这是被小丫头绕昏头了。
这样可不行,他还是得跟小丫头划清界限,否则早晚被她带沟里去。
她爱杀谁杀谁,只要不招惹他,不挡他的道,他才懒得管,反正她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江潋一路想,一路沿着宫道去往御书房。
然而嘉和帝并不在御书房,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说他去了炼丹房。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去炼丹房,看来是真的离不开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