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着喊了声,虽然东厂并非人人都是公公,但这位面白无须,又没有喉结,应该是公公没错吧?
话说,江潋有没有喉结呀,她好像没怎么留意过,回头见了他要好好看一看。
不过他脖颈好像挺修长的……
想着想着,发现自己注意力跑偏,忙定定神似笑非笑道:“这位公公,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案子,竟让你跑到这里来寻我,请问你怎么称呼,在东厂负责哪一类案件,身上可有督公大人的手令?”
望秋:“……”
行,头脑清醒,思路敏捷,临危不乱,皮笑肉不笑,跟我们东厂简直不要太般配,不愧是我未来的干娘。
“干……那什么,若宁小姐……”望秋一开口差点叫错,忙改了口,凑近她身边小声道,“小的叫望秋,是我干爹的儿子之一,刚从外地办差回来,所以您不认识我,是干爹叫我来请您的。”
“哦,是你呀!”杜若宁放松警惕露出真心的笑,“你干爹找我什么事?”
“十万火急的事。”望秋正经脸催促道,“若宁小姐快随我走吧!”
“可我还要给薛同学接风呢!”杜若宁看了看薛初融,只好对他歉意道,“薛同学,看来接风宴要先欠着你了,明日北苑武场开武举,我去给大哥助阵,到时候你也来吧,等我大哥比完,咱们一起庆祝。”
“若宁小姐要不要先回府和家人说一声?”薛初融看看她,又看看望秋,相比接风宴,他更在意这个人是不是骗子,会不会对若宁小姐不利。
“放心吧,没事的,有贺侍卫在呢!”杜若宁笑着宽慰他。
“那好,若宁小姐凡事小心,咱们明日北苑武场见。”
薛初融躬身施礼,拎起地上的木箱要走,又被杜若宁叫住。
“你一连几天没好好休息,就别走路了。”杜若宁道,“你坐我的马车走,我骑马去东厂。”
“这,不合适吧?”薛初融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