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若宁小姐说我最贴心。
江潋简直郁闷死了。
他这些儿子都疯了吗,八辈子没见过女孩子吗,为什么要对一个烦人精如此殷勤,好像得她一句夸奖就能成仙似的。
还有那个烦人精,为什么她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一点都不烦人,一跟他说话,就各种胡搅蛮缠,坑蒙拐骗?
莫名其妙!
“望夏,过来倒酒!”他气呼呼地灌了一杯酒,将酒杯用力顿在台面上。
杜若宁吓一跳,刚夹起的肉掉回锅里。
“督公大人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她探究的目光看过去,“谁惹你生气了?”
“谁也没有,咱家只是喝醉了。”江潋闷闷道。
“一个人喝酒是容易醉。”杜若宁随口道,“督公大人怎么不把沈指挥使叫来一起喝?”
沈指挥使?
江潋先是一怔,继而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丫头非要跑到东厂来吃涮锅子,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机哄他把沈决找来与她相见。
她把东厂当什么地方了,花前月下之所吗?
想得美!
他偏不!
从此时此刻起,沈决一步也休想踏入东厂,否则就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