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又是一愣,看着那只被她捏在细白指间的珍珠耳坠,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
这耳坠是他那天去定国公府看望杜关山时,在杜关山床边捡到的,后来不知怎的又不见了,他找了许久都没找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床头缝里呢?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偏偏就被它的主人自己找到了?
怎么办?
小丫头不会以为是他偷的吧?
不会以为他有某方面的怪癖吧?
不会以为他在肖想她吧?
江潋一阵心慌意乱,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逼着她找了,原本是想看小丫头闹笑话的,这下好了,笑话竟是他自己。
这个局该怎么解?
望春呢?
望夏呢?
望秋呢?
哪怕是来个望冬也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