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督公府的待遇好,事又少,真想辞工不干了。
“不改了,这辈子都不改了。”望春笑着说道,又特意去问杜若宁,“是吧若宁小姐?”
杜若宁哈哈笑:“我怎么知道,这事得问你干爹,万一他想给你们另外找个干娘呢!”
“那不能够。”望春拍着胸脯替江潋打包票,“干爹不是那样的人。”
杜若宁又笑,跟着他往里走,问他江潋的伤怎么样了。
望春说有景先生在,伤口恢复得很好,就是那个毒还要等景先生的老友来了之后再行诊治。
杜若宁很早以前就想问景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是教望秋用毒的师父吗,怎么还会治伤,还会看病。
望春告诉她,景先生是西南云贵一个神医世家的传人,不止会用毒,治病救人什么都会。
两人说着话来到江潋的院子里,望夏望秋和望冬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拣药材,说是景先生让他们拣的。
那些药材花花绿绿的,杜若宁从来没见过,便没急着进屋,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和他们一起拣着玩。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把点心盒子打开了,大家便都拿着吃,一边吃一边聊起了天。
期间,望春着重向杜若宁描述了江潋昨日在太和殿上威武霸气的表现。
尤其是说到江潋拿刀抵着西戎王子的脖子,告诉他从此刻直到死,都不许再提起若宁小姐的名字时,更是说得两眼放光,还兴致勃勃地捡了一根树枝,对着望夏的脖子演示了一遍。
杜若宁昨日已经从父亲口中听说过这些事,但父亲讲得很简单,远不如望春这般绘声绘色,听得她热血沸腾,如同身临其境。
“真的吗真的吗,督公大人真的这么厉害吗?”她很捧场地问道,也和望春一样两眼放光。
“当然是真的,我一个字都没说错。”望春认真道,伸手推了望夏一把,“不信你问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