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已经有干爹了。”望春看了江潋一眼,忙义正词严地回绝他。
沈决道:“你这个干爹有什么好,整天板着张脸,还动不动就罚你守城门挑水跑圈,最主要还又笨又傻,连生米做成……”
“你能不能闭嘴!”江潋一扬手,手里的棍子箭一般向他飞去。
沈决吓一跳,哇哇叫着躲开。
棍子“噗”一声插进他身边的石缝里,没入一半有余。
沈决气得直跳脚:“姓江的,你也太狠了吧,我说你两句坏话,你就对我下死手呀?”
江潋冷冷道:“好好干你的活,再敢多嘴,下一个穿透的就是你的脑袋。”
沈决很不服气地安静下来,继续贴着山石嗅来嗅去,心中暗暗盘算,回头一定把姓江的所有的糗事全都告诉若宁小姐,以报这一棍之仇。
从中午到日头偏西,几个人把吴山北麓差不多快走遍了,既没找到任何标记暗示,也没发现什么石窟山洞,沈决也没闻到一点点银子的味道。
“咱们刚来,第一天找不到也很正常,大不了明天接着找。”江潋怕杜若宁沮丧,特意这么说来安慰她。
“再来一百天也找不到。”沈决十分笃定地泼了一盆冷水,“我敢拿我沈家的列祖列宗担保,这里连银子渣都没有。”
“那万一是金子呢?”望春天真地问。
沈决狠狠瞪了他一眼:“银子是统称你懂吗,泛指一切金银珠宝,只要是值钱的物件,它就逃不过我的鼻子。”
“那万一你感染风寒鼻子失灵了呢?”望春还是心有不甘。
“……”沈决气不打一处来,学着江潋那样,扬手把自己手里的棍子向他扔去。
望春连忙躲开,棍子呼啸着飞了出去,落在远处的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