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说了不用这么详细。”长山又打断,心说他大难不死,莫非咬他的是毒蛇,所以以毒攻毒了?
如果真是这样,老天爷可真太偏爱这傻小子了。
正想着,阿野又补充道:“我没吃蛇肚里那只鸟,因为我嫌脏。”
长山:“你还知道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阿野一问三不知,长山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等到衣服干了,就穿上衣服带着他往山外走去。
阿野的兽皮不太好干,裹在身上还是湿的,他想和长山换,长山不同意,让他先将就着,等回头到了镇子上,再给他买新的。
阿野很高兴,他已经很久没穿衣服了。
然而长山当天并没有兑现承诺,因为他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两人在山里转悠到天黑,既找不到路,也没碰到采药人,当天晚上只好又在山上住了一夜。
阿野打了一头野羊来烤,得意地对长山说:“现在你不嫌我没用了吧?”
长山啃着肉无话可说。
要不是阿野缠着他,没准他早就出去了。
之后,两人又在山里转悠了四天,一边转悠一边做标记,终于在第五天走出了姊归山。
说来也奇怪,当天进山时并没有费多少时间,怎么走出去却这么难呢?
长山心想,难怪这傻小子被困在这里几个月,正常人误入其中都极有可能走不出来。
出了姊归山,并不是直接到了山外,还要再翻几道山,才能到达最近的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