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来得太快,以至于这位顾问连一句话都没有喊出来就被彻底的切断了生机——在长剑刺入对方身躯的时候,对方的内脏就全部破碎,甚至成为了一滩烂肉。
就好似在身躯内产生了一次小型的爆破般。
接着,剑刃穿背而出,扎入墙壁三分之一。
“是克雷多尔阁下的剑技,只是……没有理由啊!”
格吉尔,克检查了尸体后,一脸疑惑。
“为什么没有理由?”
“他死了。”
“‘战争’就可能提前到来了,‘博德’的那些豺狼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恩姆莱克冷笑了一声。
“克雷多尔阁下不会投靠那些豺狼,当时的他只是被蒙蔽了!”
格吉尔克替这位‘守秘人’申辩着。
“是啊,蒙蔽!”
“一时的蒙蔽让我们的祖父、两个伯父丢掉了性命!让我们的父亲身受重伤!差点让整个北境失去了屏障!这样的蒙蔽……真的是太好了!”
大公次子讥讽着。
“克雷多尔阁下一直愧疚,饱含歉意。”
“我见过他不止一次,在无人的时候跪地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