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只剩下了乔治六世一人。
至少,表面上看起是这样的。
一位侍者装扮的男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着这里,没有进入房间,只是站在房门外,侧耳倾听着——
“人世间,太苦了。”
“下辈子……”
“我绝对不来了。”
乔治六世自言自语的声音,一字不落的被这个男人听到。
对方抬手记录。
然后,离去。
十几分钟后,真正的侍者返回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平躺在病床上,双眼闭上,被子却滚落一边的乔治六世。
当即,这位侍者就要为乔治六世重新盖好被子。
但是,对方勐地发现了不对。
对方颤颤巍巍地抬手放在乔治六世鼻下。
微凉。
毫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