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似乎并不享受这种特权,反而是有些抵触。
“因为某件事,对自己所一直坚信的事情产生了动摇,做出了看似自我封闭、割舍的姿态,实际上却是享受着种种特权而不自知的家伙吗?”
歌德对于这样的家伙并不讨厌。
只要不是在他这里就行。
就好似面对一个继承了十个亿二爷遗产,却高喊着‘我要的不是这些’的朋友,歌德一向都是友善且和蔼的,愿意随叫随到的。
但如果这是他儿子?
他就抽死对方。
用武装皮带狠狠地抽。
抽断一条,就换一条新的,继续抽。
敢跑?
那就捆起来,吊在树上抽,抽到对方认清现实为止。
“喝茶。”
歌德抬手将茶水倒入杯中。
木黑崖端起来,没有立刻喝,而是转动着杯子,双眼盯着茶汤微微出神。
歌德没有出声打扰,而是静静等待。
毕竟,面对一个矫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