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然是陈年花雕。
肉当然是泰丰楼的烧鹅。
两人吃得满嘴流油,看到歌德和女刀客上来后,左手边的老者一抬手。
“请。”
面对邀请,歌德可没有客气,拉着女刀客就坐到了一边,抬手抓过一只烧鹅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烧鹅没有斩件上碟,而是整只的那种。
色泽金红中带着一丝透亮。
而这就是——
脆!
嘎吱!
歌德将烧鹅放入嘴中的刹那,皮的脆简直让他的舌头和大脑产生了共鸣,之后的嫩则是让他的肠胃一起震颤。
脆响不断,汁水四溅。
相较于先来两人的不拘小节,歌德显得更为粗狂。
因为……
歌德吃得快。
一张嘴,连皮带肉又加骨的塞入嘴中,就是一顿咀嚼。
一只烧鹅,五六下就能吃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