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立马低下头。
他刚刚还奇怪了,这位爷什么毛病,之前明明一副不可名状的恐怖模样,刚刚却一下子灰白起来,就是那种色调灰白,整个人趴那,看着就觉得心酸的模样。
就仿佛是早晨六点排便,七点准时醒了,女朋友在一旁坏了,父母带着亲朋好友推开了你卧室门后,那种随即而来,必然社死的人生般。
不!
发生这种事情,已经没有人生可言了。
死了都不敢立碑。
太丢人了。
可随后,又正常了。
又是那副不可名状的模样了。
而且,那些个触手上,还有倒刺了。
别过来。
离我远点。
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老瞎子心里戏份十足,反正都摆烂了,他现在也不是什么监正,就是一老瞎子。
怕啥?
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