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计!”李率祖夫妻一起拍手,李率祖大喜说道:“对,就这么办,你赶快下去安排,越快越好,最好是赶在林天擎那个老东西抵达曲靖之前办妥,到时候让那个老东西亲眼看到这个石人,想不马上拿下卢胖子也不成了!”
“没错。”任泽玉也欢天喜地的说道:“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再把家谱拿出来,证明那个卢胖子是大理皇族的后裔,他就更坐实造反谋逆的罪行了。”
“学生遵命。”毕篙斌打千答应,又不放心的说道:“不过东翁,兹事体大,走漏了风声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这事知道的人必须越少越好,那些雕石人的工匠,也得拿银子喂饱了,不能让他们随便乱开口。”
“这我当然知道。”李率祖不耐烦的说道:“你去帐房支五十两银子去办吧,石人悄悄雕好了,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埋起来,尽量减少知情人。”
“五十两银子?”期盼着中大捞一把的毕篙斌拉长了脸,准备着赚点差头去给姘头小丽买套首饰的打算也彻底落空。可是毕篙斌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一边暗骂着铁公鸡和铁母鸡,一边老老实实的打千答应,“学生遵命,请东翁和夫人放心。”
……
垂头丧气的出了李率祖夫妻的房间,时间已经是夜里二更,给李率祖夫妻出了一个好主意却没有捞到半点赏赐的毕篙斌越想越是窝火,索性就直接出了知府衙门,一路摸往西街的外宅而去,准备着在相好小丽的大胸脯上好好发泄一通,出出这口怨气。
卢胖子接管曲靖县城之后,已经扩编了衙役队伍,加强了对宵禁的控制力度——卢胖子这倒不是吃饱了撑的,关键是程封留给卢胖子的曲靖县纯粹就是一个烂摊子,百姓穷苦至极自不用说,小偷小摸还多如牛毛,存心想要收买民心的卢胖子不得不如此。所以这一路上,毕篙斌先后碰到了两队巡夜的曲靖县衙役,都上来拦住毕篙斌盘问调查,不过还好,养外宅子倒不是犯什么王法,所以毕篙斌也没有遇上什么麻烦,很顺利就回到了自己的外宅小院里。
搂着只能算勉强稍有姿色的大胸脯小老婆胡天胡地了一通,到了三更时分,毕篙斌终于枕在小丽的胸脯上昏昏睡去,可是没睡多久,毕篙斌忽然又被人摇醒,毕篙斌还当是姘头欲求不足,又想拉自己行周公之礼,便哼哼道:“小丽,干什么?还想要的话,等明天早上吧,我现在没力气了。”
“毕师爷,我可不是小丽。”摇醒毕篙斌的人笑道:“我是有一笔买卖想和毕师爷做,毕师爷你肯定会兴趣的。”
说着,那人点亮一盏油灯,毕篙斌和同样醒来的姘头小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多出四个壮汉,顿时吓得张嘴就要大叫。还好,为首那男子眼明手快,双手探出,分别捂住毕篙斌和小丽的嘴巴,微笑说道:“毕师爷,毕夫人,不用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有好意。”
“李捕头?”毕篙斌终于认出,按住自己嘴巴的人赫然就是卢胖子手下的那个大打手李天植——把曲靖府衙差役打得躺满一街的李天植,毕篙斌当然印象深刻。而在毕篙斌背后的,则是卢胖子的另外三条忠实走狗刘真、刘旭和沈欣。
“你……,你们想做什么?”毕篙斌战战兢兢的说道:“李捕头,冤有头,债有主,得罪你们的是知府大人,我可没得罪你们。”
“李捕头,奴家和毕师爷只是通奸,没犯什么王法。”小丽也用被子裹着身子,哭哭啼啼的说道:“奴家的男人都死了三年了,陪毕师爷睡觉,不算犯法吧?”
“不用怕,我们没恶意。”李天植笑笑,向刘真一努嘴,刘真马上解下背上包裹打开,将包裹里的东西倒在床上,白花花的银子也顿时滚满了毕篙斌和小丽一身。李天植笑道:“毕师爷,这二百两银子是我们大人送你的见面礼,用不着客气,请收下吧。”
“银子?!”小丽眼睛一亮,赶紧抓起一锭银子凑到面前,仔细看了一看,小丽又惊喜叫道:“毕师爷,银子!是真正的银子!上好的细丝银!娘呀,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