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不外乎仁政。”
他认真的回答道。
“你身份特殊,若有一天被人知道了真相。便是你予百姓实惠,予手下官员宽厚,或许也避免不了一场纷争。你可做好了,那一天到来的准备?”
叶怀玺伸出一只手:“予臣子以宽厚。”
再伸出一只手:“紧握兵权。”
“若真有人不服,那就杀到服为止。”
“你最少要瞒二十年。”
李闲说。
叶怀玺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或许不许要二十年。”
李闲一怔,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以为叶怀玺只是不懂,却没有察觉叶怀玺话语里的不同意味。
“先生,中原之乱,始于门阀乱政。我请教过不少人,他们都说大隋初立国时候,吏治清明,百姓富足。放眼天下,灭南陈之后的大隋当属第一大国。人皆说大隋将有万年牢固不破之基业,为什么短短几十年便会消亡?吏治之乱,当真无药可救?”
“这是一个规律。”
李闲想了想说道:“任何一个国家只怕都很难跳脱出去的规律,只不过有时候循环的慢一些,有时候循环的快一些。大隋立国之初,不得不说杨坚是个不错的皇帝。吏治好,民风也好。可当乱世结束,百官居安而不思危,只念及自己的利益,不顾国家百姓。那么乱必然将再起,若根子都烂了,就算皇帝贤明也没有办法,更何况杨广有时候糊涂的让人难以置信。”
“治国,两条根。”
李闲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一为民,二为官。”
“当官的最初时候往往都能体恤民情,勤俭为政,国家自然强盛,百姓自然安居。可立国之初的官员老了,退了,再选拔的官员便是他们的后代,这第二批官员,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乱,没有吃过苦,心浮气躁,渐渐的就会迷失在权利之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