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哪里来的叛军!”
王咆的眼睛里逐渐变的赤红,回头看向夏侯不让怒问:“城中兵马朕都交给了你,你倒是告诉朕,这些叛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手下的士兵暗地里谋划了这么大的阴谋,你做大将军的难道一点也没察觉?!”
夏侯不让连忙解释道:“陛下,臣虽然是城中兵马大将军,可大部分兵马是陛下你自清漳带回来的和城中招募的新兵,臣根本就不了解啊。至于是什么人暗中谋划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臣属实不知……不过,将军独孤意,王崇林,曹晖等人今早登城的时候就没有看到,臣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
“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报!”
王咆大怒,恨不得一脚将夏侯不让踹翻:“裴矩虽然是个小人,但有一件事他看的很准。他之前就跟朕说过,夏侯不让你不堪大用!是朕糊涂了,竟然信了你这草包白痴!”
“臣是草包!”
夏侯不让也来了火气,转身就走:“陛下现在可以找个不是草包的人来指挥队伍!”
“你!”
王咆震怒,看着夏侯不让的背影嘴角颤抖了几下,忽然从腰畔将横刀抽了出来,一刀捅进了夏侯不让的后腰里。夏侯不让啊的惊叫了一声,缓缓地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咆。王咆已经红了眼睛,一脚将夏侯不让的身子踹翻在地,狠狠的剁了几刀将夏侯不让的脑袋剁了下来。
“钟山!带上禁军赶去东城平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叛军夺了城门!”
他手下亲信钟山应了一声,带着几个部下往宫城方向冲了过去。禁军戍卫宫城,有万余人,是王咆入主洺州城之后从清漳大营兵马中精选出来的精兵。这万余人是王咆最后的底牌,现在却不得不提前亮了出来。
只是钟山带着侍卫杀开血路才冲出去一条街,就被十几个禁军士兵拦住。看那些禁军士兵的身上竟然个个带伤,有一人更是被砍掉了半个肩膀,血顺着大街一路洒了过来。
“钟将军……”
为首的禁军校尉看到钟山之后立刻大喊道:“快,告诉陛下,万春宫有叛贼造反作乱,叛军已经杀进公里去了!”
“啊!”
钟山吓了一跳,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