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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芳用兵极严,对于军杖刑法是轻车熟路。

鸦雀无声中,顾家少年被按倒当堂杖责,只听见一阵“扑”、“扑”以及那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如此手段立时将府衙里所有人都给震慑住了。那顾家家主等钟爱的孙儿被打,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是谁,竟敢滥用私刑,老夫一定要告你,老夫饶不得你。”

杜荷微微一笑道:“我叫杜荷,江南巡察使,想告我,请便!”若顾家家主年纪小一些,就凭他先前的话,一顿军杖少不了,但他年以七十,恰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年岁,杜荷也不好与之计较,只是让他随意。

顾家家主面无血色,一听杜荷之名,哪敢在说话。

即便是在京城在长安也没有几人可以在杜荷面前叫嚣的,更别说是区区江南。

所有闹事的人都让杜荷给关进了大牢。

王光鸿之围一解,立刻上前拜见,建议道:“人皆俱死,人之常情,惧怕疫病理所当然,大人何必为难他们。”

杜荷哼哼的道:“你倒是好心……放心,这伙人就是驴,就是牛,不抽一抽,不打一打,他们不安分。就给他们个教训。还是疫病的事情要紧,对防止疫病,我这里有几点看法,要立刻实施下去。”

第二章 奸商牟利

对于瘟疫,杜荷再是了解不过了。

电视剧里,历史书上,都看过不少,而且当年非典时期,他所在的老家就是重灾区之一。

非典严格的来说算是传染病,算不上是瘟疫,但原理却是一样的。

只要针对瘟疫的特点对症下药,一切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杜荷沉声道:“瘟疫之所以可怕并不是在于它本身的病症,而是在于得不到很好的看护与救治。这第一点,必须要有足够的大夫,让所有患者得到第一时间的救治。”

历史上记载的特大瘟疫,往往都是人为造成的。尤其是那些远离国都的偏远地方更是如此。